死了,要他赔赌资,没死,要他赔药钱。
一个人两种吃法,一旦盯上,断不可能轻易松口。
钟书玉何尝不是?
同意,死;不同意,迂回的死。
因为她穷,因为她没有依仗,因为她足够普通,死了,也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
南宫慕羽肯放她走,是他清楚,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子,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钟书玉叹了口气,把所有责备的话咽下。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兄妹俩同病相怜。
“我走后,他们没找你麻烦吧。”钟文宣道。
怎么没有。
钟书玉顿了顿,道:“赔了点钱。”
不多,钟父几十年的积蓄。
过去的事已然过去,何必说出来,惹人难过。
至于那些附加的痛苦,就像她大半夜被南宫慕羽喊去国师府,害爹娘找了一夜——实非她所愿。
“那就好。”钟文宣松了口气。
这些年,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
这儿不是个说话的地,护城军不少人见过通缉令。钟文宣让妹妹先回去,说他再考虑考虑,过了会儿,又找了个由头出了门,在小巷中汇合。
天阙人不多,僻静的小路不少,两人一前一后,躲着人群,不多时便到了新租的小院。
院子不大,临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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