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走了。
钟书玉一一回答,说自己叫王宇,津渡人士,十六岁,在码头做工,因得罪了码头上的老板,日子过不下去,不得不去别处讨生活。
护城军的老大来的很慢,她口干舌燥地说了好一会儿,人群才慢慢让出一条道。
是一个骚里骚气的男人。
他穿了件黑色的短衣,松松垮垮地挂着。白色的里衣大敞,露出一大片晒得粗糙的胸膛。
钟书玉错开眼,不忍看。
老大好似刚被叫醒,眯着眼,有点起床气,哑着嗓子说:“就你想加入我们护城军?细胳膊细腿能打吗?别给魔物塞牙缝都不够。”
声音有些耳熟,钟书玉看去,模样也有点眼熟。
像她那个不成器的哥哥。
钟书玉有个哥哥,叫钟文宣,比她大八岁。
十年前,她哥得罪了赌坊老板,连夜了。
钟书玉有些怨,他跑了,赌坊老板的仇还记得,他们带人来糕点铺,要抓年仅八岁的钟书玉抵债,是他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又花尽了这些年的积蓄,才换回的她。
十年过去了,他跟死了一样,了无音讯。
钟家人也当他死了,除了偶尔夜半时,钟父钟母看着月亮,独自叹息。
很明显,眼前的男人也认出了她,眯着的眼睛都瞪大了。
“咳,”他清了清嗓子,说,“我们护城军规矩不多,只要是人才,都能有一席之地。你跟我走,咱俩仔细聊聊。”
他的房间在二楼,进去后,他立刻关上门,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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