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清醒与麻木边缘,不能堕落也不能解脱。
「你总有一天会江郎才尽。」母亲说。
我永远记得这句话。
後来母亲翻找出我的工作合同,我们理所当然的大吵一架。於我而言「商业合作」就是我踏往更多道路的垫脚石,因此我并不拘於创作类型,哪怕我也是第一次rEn题材。
所有亲人都在指责我不检点,不知羞耻,怎麽不去卖,等等诸如此类的话语,我知道,再也不需要多说些什麽了。
当天我和朋友诉说需要他的救济,他同意後,我第二天就收拾好所有行囊寄了出去,第三天在复诊结束後将剩余的资料整理好直接搬出老家。
我到现在只能说那是老家,不是我的家。
我始终跨越不过。
搬出去後我开始了边接陪玩边写稿的日子,那会我夜夜噩梦缠身,总是梦到母亲以各种渠道寻到了我,在我某一天开门时撞见她,被她y拖拉拽的回到老家,被关起来日日打骂。
我总害怕,因为我知道这很有可能发生。
一想到就止不住的恶心,食慾越来越差,也越来越不Ai出门。平均一天只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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