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恪喂她吃了个虾,心里暗恨,谁都记得,就是不记得他。
“让她自己和你说,你吃饭没?”严恪问唐年生。
唐年生摇摇头,“我刚出差回来,听到阿宓出事就来了。”
“饭菜多,一起吃,你去洗手。等下你让苏宓自己和你讲她失忆都不记得谁,然后你再让她讲讲她失忆后都干了啥好事,我都快被她气死了。”唐年生来了,严恪总算可以大吐苦水。
唐年生洗好手出来,严恪把饭递给他。三个人边吃边聊。
严恪看了眼苏宓,“你不相信我,现在年生来了,你记得他,总相信他了吧,你把你干的好事给年生说说,让他评评理,你看你过分不过分。”
苏宓要吃鱼,让他挑刺,顺便还白了他一眼:
“你幼稚不幼稚,我都和你说我知道了,你还抓着这事不放,要说你自己说,我才不说。”
苏宓看严恪这个态度,心知他没骗她。但这种事她怎么好意思告诉唐年生,她不要脸的吗?
“年生你看她,做错事态度还这么横,小时候还装的文静点,别人都以为她内秀好脾气,就我们知道她脾气有多坏,现在就失个忆,表面功夫都不装了,爪子都露出来了。”
唐年生扫了他们一眼,把两人各打50大板,“你们几岁了,这么多年就没见你们两个消停点。阿恪你就不能让让阿宓,吃过大亏还没让你长记性是不是。阿宓你从小到大有事都憋心里,脾气要强又倔的要死,你也不能改改?”
两人被唐年生熊了一顿,这下都不吭声了。
“你们两个好端端吃个饭,又为什么吵架?”唐年生现在完全是老娘舅,不偏不倚公正中立。
苏宓吃鱼,看了严恪一眼不吭声。
严恪和唐年生诉苦:
她出车祸后,选择性失忆。基本上把高中那会她记恨的人和事全忘了。
把我忘的一干二净不说,还死不承认我和她的关系,非说我骗她。
这也不说了,我早上从医院走时她还好好的,今天中途不知道谁来看她和她说了些有的没的,我晚上一来就和我生气。
她自己嘴上被人亲的破皮,我问她怎么回事还死活不告诉我,和我说她男朋友亲的,你看她青天白日给我戴绿帽子,她就失忆又不是失智,你说她过不过分。
我说说她,还和我乱发脾气,死命折腾我。
严恪越说越气,想到别人亲她,他就躁郁。
“阿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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