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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了看仍在颤抖的凛花,然後揽住她的肩。
「来,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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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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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中心後,我们受到了简短而正式的肯定通知:
>「恭喜,天野优奈与北条凛花同学,完成转换模拟考核,达成完全社会适应评价。」
护士小姐笑着递上新的身分证明书。
上面是——
天野优奈,nVX,东京出生,血型A型。
我捧着那张证书,彷佛在看一张陌生人的资料。
「这样,我们就是国家的合格产品了吗?」我喃喃。
「不,我们是合格的人。」凛花握住我手,「你已经走到这里了,别回头了。」
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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