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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声,黑笔发出了最后的哀鸣,硬生生地在那白皙的指尖断成了两截。
郑冬猛然打了个哆嗦,
觉得那一刻,在纪星越手里断掉的,不是那只黑笔,而是他英俊帅气的脑袋。
纪星越不满地“啧”了一声,
“我都没用力,怎么就断了呢?”
少年嫌弃地将笔丢到了一边儿,而后抬眸,直勾勾地盯着郑冬,露出了一个漂亮且森冷的笑容,
“不如拿你的脑袋来给我转转?”
那一刻,郑冬的天空,星星都暗了,
他的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为什么是泪水是咸的,为什么悲伤是苦的。
因为他对纪星越这狗东西恨的深沉。
女人如手足,兄弟如衣服,呵呵呵呵,他今天总算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大概整间教室,就只有李书音一个人的心情与众人格格不入,
纪星越在看到朝昭那一刻,有多开心,那么李书音,就有多恨。
李书音死死地咬住了下唇,直到口腔里蔓延出了血腥味也不肯松嘴,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把生了锈的钝刀,一下又一下地在心脏上切割着。
如果朝昭不是穿着这套绿色的裙子把她下压了下去,李书音可能都不会觉得有那么羞耻与难堪,
为了给纪星越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她的精心打扮了好几个小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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