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字,切莫随意乱跑。”
陆启霖乖巧点头,“是,师父。”
安行虽然不说,但他心中清楚,从此刻开始,无形之战就开始了。
而他,安行,大哥,他们所有人,都是这场“战争”中的马前卒。
随时都有可能成为炮灰。
明王再周到,也不能百分百护他们周全,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
想了想,陆启霖从行李中翻出一个大木匣子,打开木匣,里面是密密麻麻一大堆的瓷瓶,上头还贴心的写了字。
选出三个瓷瓶,陆启霖问安行,“师父,你经常挂着的熏香球呢?”
安行挑眉,视线移到桌上,那儿有陆启霖从外头带回来的玉玲珑熏香球。
“你什么时候新买的?要孝敬为师?”
陆启霖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忙解释道,“方才在船上,我碰见了木夫子,他许久未见我,特意送我的。”
安行眼睛一眯,“哦,木庭啊?”
陆启霖点头,“木山长年纪大了,估计是让他路上照顾人。”
安行冷哼,“顺便见见世面吧。”
陆启霖又问,“您的熏香球呢?”
安行找了一会,取了出来,“老夫这个可是当年陛下赏的,金贵着呢。”
陆启霖:“......您放心,我不问您要。”
他将三个瓷瓶里的香丸子倒了出来,接过安行的熏香球就放进去。
安行低头一看,三粒黑的深浅不一的丸子?
问道,“这是什么?”
“薛神医给我做的熏香,一个清蟾丸,清神醒脑,一个辟疫散,祛毒避瘴,还有一个是返惊丹,催吐急救。能熏能闻,也能吃。”
安行大为惊讶,“他什么时候改行做熏香了?能熏能闻能吃?这么能了?”
他知道薛禾去了陆家后,天天潜心研究那些个蛇鼠虫蚁与飞禽走兽的,这会子,还专门研究出了熏香?
陆启霖一边给他的熏香球里装丸子,一边赞道,“薛神医近来好像开窍了,挣银子的想法是一个比一个多,我与他商量了,待我从兴越府回去后,我俩一起研究新货,放玉容坊卖,五五分账。”
安行:“......年轻时候,也不见他有这般志向。”
陆启霖将熏香球还给他,“您挂着吧。”
他也给自己装了三丸。
奈何木夫子给的熏香球有点小,他硬塞才塞进去,那丸子捏的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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