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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婶一笑,视线免不了就看见少女颈上的红痕,不用想也知道昨晚是遭了罪的。
“夫人,我这边有句话想与你说,”连婶顿了顿,上前去帮袁瑶衣洗着头发,“在房中的时候,你不能任由着大人来,有时候出言劝劝他。”
她还是说出来了,让这女子自己心里有数。才十六岁的年纪,初初张开,正是娇嫩的时候,詹铎一个进过军营的,那事儿上力道定然了得,这算起来生生受着的还是袁瑶衣。
这些事儿没有女长辈教,自然她得提醒一声,旁的也不多说。
袁瑶衣听了,心中稍一琢磨便知对方说的什么,不由耳根发热,遂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