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直至精疲力尽。
幔帐透进来微弱的光线,罩着的这一片天地仍略显昏暗,她的鼻息间全是属于他的气息,视线中是他颈上凸起的筋络,蓬勃有力。
最后的雷声轰隆滚过,耳边是一声愉悦的轻叹。他抽身而下,躺去边上,手臂一揽,将软软的她勾至身侧。
“娘子可还欢喜?”他问,声音低沉沙哑,昏暗中总带着那么点儿蛊惑的意味儿。
袁瑶衣枕着他的手臂,软唇微微张开喘息着。她闭上眼睛,权当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