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想救人这就算了,关键她还许诺给那几个长辈好处,想拿国公府的私产给那几人。你想,国公爷知道了能允许?”
袁瑶衣听得一惊,实没想到纪氏除了大胆,还如此愚蠢。真的是为了救儿子心切,心里乱了吗?
就如此的做法,不说老夫人了,詹韶康定然也不允许。身为府中主母,不好好操持家里,却想着把家中东西分出去
连婶叹了一声:“听尤嬷嬷的意思,国公爷可能是想休妻。”
袁瑶衣听得直摇头,原来詹家现在远比她想的还要乱。
对比着,她如今安静的南下,倒是日子平凡简单。
在运河上走了十几日后,船终于停在了安通的渡头。
时值正午,烈日当头,拂面而来的江风都是热的。
袁瑶衣和连婶下了船,渡头上摆放着装备装船的货物,其中大部分是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