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好。”袁瑶衣点头。
到此,她不再去过多的问什么,只晓得他给了她承诺,说会没事。
那她就相信。
詹铎轻轻一叹,眼帘微垂:“不过,一顿罚是免不了了,或者褫夺封号,贬为庶民?”
“没关系,”袁瑶衣抿抿唇,想让自己声音更清楚些,“我可以上山采药,等一步步的,再开一间药堂。”
阴暗的牢房中,想起男子清朗的笑声:“好,都听娘子的。”
他笑着,面上带着轻松和愉悦。
这时,又传来两声狱卒的咳声,比之前更加明显,听着已经有些不耐烦。
“回去吧。”詹铎笑着道,手指去捻了捻袁瑶衣的耳珠。
袁瑶衣耳垂一痒,抬手揩揩眼角:“好。”
她往后退着,脸颊擦着他的掌心,因泪雾而朦胧的视线仍不清晰,男子那张好看的脸实难看清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