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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瑶衣静静听着,有些话连婶说得没错。
现在她知道了詹铎的身份,并没有因为连婶的话儿产生攀附心思。这五日,她被隔绝在这虹宇院中,所受的待遇,即便再迟钝,也会明白一些事。
士族高门,阶级差异,哪有什么真的好日子?
天黑了,屋里更加昏暗。
连婶去墙边点了灯台,手里端着往回走的时候,看见袁瑶衣还坐在桌边,柔眉顺眼,似乎在寻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