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说着自己从来都不会有难处,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他身不由己的事,他觉得人生所有的无奈,都是既得利益者对自己劣根性的美化,资源的控制者对普罗大众的驯服。
他明明那样骄傲和自负的,但如今却要为了她处处忍让。
她的眼眶里泛起泪花,嘴唇紧咬,牙齿打颤,她的胸口泛起阵阵苦涩,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说:“沈谦遇,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