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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苏资言就抓狂了,他哭天抢地地拿了瓶酒去边上怀疑人生了。
沈谦遇杯里的酒空了,他随手拿了瓶啤酒,往桌边一碰,把盖子碰起了。
孟砚:“给我桌子都磕破了。”
沈谦遇:“瞧你那小气样,赔给你。”
孟砚从兜里拿出包烟,拿了一支,点起来:“小家小业的,经不起折腾。”
沈谦遇看了看他最近抽的烟都掉了档次,于是从自己兜里掏出来自己的,丢在桌面上。
沈谦遇:“我账户里的那些拿去冲一把,现在美金便宜,市场动荡,是进场的好时候。”
孟砚却没要:“不了,二哥,不玩了,收心了。”
他俩认识那会,孟砚正在人生的低谷,孟砚父亲刚出事,家里欠了一堆债,他那会儿还在美国读书,但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外面打工。
除了一些端盘子洗盘子的活之外,他还兼职保险营销员、证券交易员等这些零散的活。
当时的沈谦遇虽然在哈佛读书,但也只是个不被家族重视的“弃子”而已。
沈知初觉得,送他到美国读书是他最大的天花板了,他要是还算听话,到时候就给他分一两个子公司管管,他要是不听话,反正他养他到了十八岁也算是给叶家一个交代了。
一个是受够了冷眼野心勃勃,一个是急需要钱财翻身。两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合计,加了杠杆在凶狠的做空市场抢肉吃。
金融市场当时陷入白热化,暴涨的一夜暴富,输光陪光的人毫无求生意识,二十四小时的盯盘让人双目呆滞,深思涣散,两个人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预判做空机构的失败,然后趁机揽收,在监管发现之前,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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