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婷说起她和沈知初的这一段婚姻是生气的。
顾南译:“妈,您跟我爸都分开多少年了,您就甭操心沈家那点事了。”
顾婷:“我是不甘心那个姓任的,咱娘俩是有骨气的,沈家的东西咱不稀罕,但姓任的稀罕啊,你是不知道,这几年她儿子从国外回来后她就在各种拉拢人脉,联合着你那几位叔叔,这人在我和你爸还没离婚那会儿就招蜂引蝶的,果不其然,我一走她就上位了,我看你那个风流成性的爹,早就跟她暗度陈仓了。”
顾婷说起当年的事总是说个没完没了的。
“你那个爹啊当初被逼着娶的你叶姨娘,他俩貌合神离的,很早你二哥就被带出去姥姥姥爷家住了,他母亲过世后你爸就更不记得这个人了,我去沈家那年,家里的几个长辈才觉得再娶了得给叶家一个交代,这才把他接回来的,但你知道的,你二哥小时候就沉默寡言的,本就不讨那几个长辈喜欢,就连我,有时候见着他的眼神,都总觉得他那个时候都不像是十来岁的孩子,总是阴森森的。”
“二哥小时候是看上去孤僻些,可人家现在都是知礼数的,惦记您从前照顾他几年,这些年哪年逢年过节地没托人给你送礼了。”
这倒是的。
顾婷:“所以我这不是也帮着他吗,担心他犯糊涂,让任家那个女人得了便宜,我可听说她野心大着呢。”
顾南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那怎么着,我再重新杀回沈家去?”
顾婷瞅一眼自己不着调的儿子:“你回沈家干什么?”
顾南译:“你不看不惯姓任的手掌大权吗,我去帮您把凤位夺回来。”
顾婷丢了个枕头过去:“十三点,顾南译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我跟你说正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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