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后要挂的时候,却又听到林助在电话那头说:“沈先生,对面说是来还外套的。”
听筒到脖子边上,沈谦遇原先落在桌板上的钢笔调了个头,他淡淡应允:“让她上来吧。”
挂完电话,沈谦遇继续捣鼓桌面上的茶,他本来是要沏一壶味头重的普洱的,想起叶满那冬日里光秃秃的脚脖子,手上动作迟疑了一下,随手换了一冲茉莉花片。
人倒是被林助带过来,可好一会儿都没什么动静,沈谦遇要叫人进来喝茶,抬起眼一看,站在门边上的那个女人,他不认识。
她打眼看过去不是什么有记忆点的长相,但手里拿着的的确是他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