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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也别太得意,胜利不过是暂时的。”云见月继续往前走,出了屋檐,站在了阳光里,雪霁逢春,院中迎春花开,冬日已过,她微微仰着脸,任由日光拂面,言语淡淡,“宗亲世家的阶级观念是千百年的传承,世家寒门本来就是云泥之别,你们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她轻轻拨开手中毒药的瓶塞,仰头灌入口中,转身望着祝云意笑:“黄泉路上,我恭候大驾。”
这段时间,祝云意见证了太多的死亡。
但云见月是唯一一个慷慨赴死得如此平静的人。
她把为家族而生,为家族而死的责任刻进了骨子里,祝云意说不出究竟是佩服还是觉得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