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自暖阁出来。
沈嘉禾忙收拾情绪转身问他:“如何?”
太医有些拘谨:“回陛下,公子是受了刺激,情绪激动才会吐血昏迷,喝了药睡一觉很快能醒来。就是肩头的箭伤伤及筋骨,怕……”
他看面前两人脸色都沉得厉害,哆哆嗦嗦不敢往下说。
李训盯住他:“怕什么?继续说!”
太医吓得腿肚子都在抖,低着头不敢去看李训:“怕是日后每逢阴雨天都会有所不适。”
李训咒骂了声,抓着太医问:“他先前的旧伤呢?”
“陛、陛下……”太医快被吓哭了,“公子原先旧伤养的还不错……”
“不错什么不错!”李训满脸怒意,“他心口总疼,这也叫不错?”
太医终于被吓得瘫倒在地:“陛下……这、这也不是微臣看顾的啊,求陛下饶命,求陛下饶命啊!”
沈嘉禾脸色难看,转身进了暖阁。
要不是太医署跑得只剩下这一个太医,李训早把人丢出去了。
李训把人从地上提起来:“你给朕听好,里头那位是祝聆大人的嫡子祝忱,朕日后的内阁首辅,你给朕好好治,听到没?”
太医愣了半瞬,昔日那位东宫近臣祝聆他自然知道,可不是说祝家早就获罪灭门了吗?
内室床边摆了个暖炉,虽才十月底,但他一病就畏寒,只是沈嘉禾还没来得及吩咐,徐成安就叫宫人把暖炉搬来了。
她绕过屏风刚走到床前,床上之人就睁眼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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