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安嗤笑:“那两道划伤都在手臂上吗,王爷?”
乌洛侯律:“……滚。”
徐成安挖了挖耳朵:“属下也候着我家主子呢,自是我家主子去哪属下就跟着到哪,将军不喊滚,属下哪能随便滚。”
乌洛侯律刚要骂人,沈嘉禾将手臂抽了出来。
她没折回书房,径直走进面前的客厅坐下,抬眸看着他道:“你把我支开,留下祝先生和陛下是想谈你们塞北的事?”
乌洛侯律微噎。
沈嘉禾笑了笑:“你是塞北的王,你为塞北牟利这很正常,我十分理解,其实王爷不必拿我做借口。”
乌洛侯律忍着骂人的冲动,干脆破罐子破摔道:“我知道日后陛下回了郢京就会昭告天下给你恢复身份,等到那时我让陛下给我俩赐个婚,还分什么豫北塞北,不都是你的?”
徐成安错愕看向沈嘉禾。
沈嘉禾没恼,反倒是笑了笑:“乌洛侯,少发疯。”
“我发什么疯。”乌洛侯律喝了口茶,“陆大人这都死了大半年了,你也该往前看了,人不能总活在过去。”
“王爷……”
徐成安想拦着,却见沈嘉禾抬头认真看向乌洛侯律:“等回郢京,我就找回他的尸骨,日后我死了,就同他葬在一处。”
“你……”乌洛侯律脸上笑容僵住,“你才别发疯,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去哪里找?”
她仍是笑:“找不到就建衣冠冢,无论生死,他都是我的人。”她拎起茶壶往他杯中添了茶,“女人心眼儿小,一辈子就只能容一个人。所以何必呢,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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