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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陆敬祯已经死了,他早死了!
“侯爷还在那边?”她又问。
卷丹点头:“大夫已经走了,现下所有人都出来了,就侯爷和那个祝侍卫待在一起,也不知在说什么,侯爷没让人靠近。”
易璃音刚舒展的眉宇又拧起:“你说那个人也姓祝?”
卷丹被这一声“也”问得稍愣了下:“是,说是叫祝昀,夫人认识?”
易璃音抬手揉了揉眉心,不管是陆敬祯还是祝忱,都已经死了,是她亲自动的手,那一刀直刺心脏,又有那么多金吾卫在场,他不可能活得下来。
想到此,易璃音舒了口气,又问:“侯爷还没去拜见母亲?”
卷丹道:“哪有时间去啊,这不是一直在祝侍卫房内吗?”卷丹见夫人脸色不好,硬着头皮道,“兴许……在谈重要的公事。”
“一个小小的侍卫,就算谈公事用得着同他谈吗?”易璃音的脸色难看,沈嘉禾刚从漳州回来,按理说她应该先见塞北王和陛下,眼下军情何等重要,她为什么要待在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侍卫房内?
是因为那个侍卫像陆敬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