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烟的眸子轻缩。
陆敬祯只作未见:“你去那找个叫云深处的人,你告诉他,我做了个梦,梦到他找人监视我,还硬要把他们宗门的内力传授给了我,你让他亲自来给我一个解释。”
东烟的眸华剧颤,指腹本能搭上陆敬祯的脉。
是了,这种怪异至极的脉象不就是在一副全然没有习武的经脉中灌入磅礴内力所致?
未习过武的脆弱经脉无法承受如此深厚的内力,稍一催动便如烈火焚身、剧痛难忍。
这股内力……紊乱中隐隐又透出几分熟悉。
东烟心中大骇,这是何时的事,为何他一点都没感觉到?
公子还说无为宗派人监视他……
他是知晓了什么?
咚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声。
陆敬祯将手从东烟指腹抽出:“走。”
听到大夫来的消息时,沈嘉禾和徐成安也将人审得差不多了。
其实也没多花什么力气,毕竟契丹人和汉人的长相一眼就能区分。
“把人带出去处理了。”沈嘉禾擦拭着双手,“剁两根手指给耶律宗庆送去。”
刺客挣扎着,说着不标准的汉话:“你不是说只要我说实话就不杀我的吗?”
沈嘉禾径直开门出去:“我没说他不杀你。”
“你们汉狗……唔……”
刺客欲开口骂,被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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