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成安策马跟上。
头顶乌云遮月,周身的风较之前又急了些,分明是料峭春寒,凉风扑面沈嘉禾非但不觉得冷,反而有种难以言表的燥热正源源不断透过皮肤往外溢。
“公子?公子?”
徐成安的声音像是叠了重音,再这寂静夜里宛若沐过一阵温和春风,连徐成安那张脸入目都变得比平时温柔不少。
沈嘉禾抓着缰绳的手指猛地一收,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避毒丹没派上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