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养病那些年岁里,一直是她守着大周边关要塞,也曾击退过辽兵无数次。
直到四年前,成德三十七年,先帝突然要给她赐婚。
哥哥连夜赶往漳州,秘密将她换回豫北去,说他的病已经大好,边疆之事从此不必她再操心。
她信了。
哥哥明明看起来已经好了。
那夜更深露重,哥哥解下披风仔细给她系上:“娘亲自缝的,很暖和吧?我的嘉禾本该同京城那些贵女一般娇养长大,这双手本不该握剑挽缰……现下好了,以后也不会了。”
哥哥的手很温暖,他总是这样温柔,哪怕她无数次胡闹过,他从不曾同她生气。
她的哥哥明明也不过大他一个时辰啊。
风雪渐盛,十丈开外俱是一片朦胧雪雾,叫人看不真切。
沈嘉禾的眼睛酸涩,她努力睁大眼睛向前远眺。
四年前,雍州城外还是大周疆土。
如今,却已是关外之地。
沈嘉禾刚回豫北,辽兵就对漳州发兵。
当年漳州之战,周兵不战而退。
漳州一丢,永泰两城在短短半月内沦陷。
尽管后来她回来力挽狂澜守住了雍州,逼退辽人,这些年朝野依旧有沈慕禾通敌卖国的谣言流传。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哥哥?”沈嘉禾喃喃。
没有人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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