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密谈後,昙城似乎就已悄悄变了天,君上虽然没有过多为难我,只不过变相将我软禁於皇g0ng,明眼人都能发现君家人与顾氏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了起来,或许也因为底下的人们见我失宠,故而当我好不容易再次联系到g0ng外的族人们时,亦是花了好大的力气四处打通关系,这才终於托得人替我给家里捎了封信。
半月後,我收到族伯的回信,他说八月以後濮州闹旱,我父亲本想从顾氏拨些稻粮过去协助赈灾济贫,哪知听闻g0ng中发拨下去的官粮恰巧也在此时丢失,更有督粮道跳出来「指认」盗粮一事与我顾氏有关,说罢便不分青红皂白地将我父亲扣下。
族中一众长辈原来也都以打算自认倒霉,同意多交点金银粮草以便快速把我父亲给捞出来,岂料却摊上个油盐不进的地方官,只因濮州为直隶州,与散州有别,隶属於省,又可辖县,朝廷派下个知州,怎麽说也是个从五品的官员,以一句「此案尚有疑点」便打发了我顾氏一g人等,都说官大一级压Si人,何况首富在这些做官的人眼中,哪又算得上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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