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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易安点点头:“嗯,我最开始喂了你两天心头血,你就昏睡了过去。我每个月初一、十五给你喂我的血,你就这么睡了八年。”
“你从哪里取的血?”
陆易安取下左手下的金丝软甲手套,将掌心展现于宋常悦眼前。
密密麻麻、蜿蜒绵亘的伤口集聚于掌心,有一条还没有愈合,是下午才割开给宋常悦喂血的伤口,已经完全看不见他本身的掌纹。
宋常悦试了试,发现手可以自由活动了,她抬起手,陆易安明白了她的意思,将手伸了过去。
她低头将视线落在陆易安手心,摸着那些伤口:“疼不疼?”
“不疼。”
“啪~”陆易安以为宋常悦是心疼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没想到宋常悦一个耳光拍在他脸上。
接下来落入耳中的是宋常悦的质问:“谁让你这么救我的?”
她才刚醒,力气不大,陆易安不觉得疼,但他还是抓住宋常悦的手,仔细检查着,发现她的手心没红,这才松了一口气:“阿鸢,你刚刚才醒,别生气,也别伤着自己。等你好了,你再好好撒气。”
宋常悦觉得自己那一巴掌打在了棉花上:“你知不知道,我在这里想做什么都做不了。”
陆易安想起豪光镜里看到的宋常悦的前世,在她来的那里,她的确可以随心所欲地做很多事。
这八年,他无数次的梦见宋常悦苏醒了,但梦总会醒,之后那种失落和空虚让他心痛不已。
在宋常悦昏迷之前,陆易安的奢求是宋常悦能爱他,可经过这八年的煎熬,他再无其他要求,只要宋常悦好好地活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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