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出了宋家,只有陆易安注意到了,段嘉沐每天都带着的玉佩不见了。
陆易安回了国公府,直接去了密室,拿出书案里的狼牙项链捏在掌心。
那样美好的女子,当然值得一生一世一双人。孩子,不要就不要吧。
可惜他连承诺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有人敲门,陆易安才收起项链,轻轻地放回抽屉。
“进。”陆易安以为是陆风,并没有抬头,脸隐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
“务之,好久不见。”
“师傅!”陆易安听这声音,一甩刚才的失落,一跃而起,难得露出开心的笑容,奔了过去:“今年来的这么早,这一路上辛苦了。”
进门的是清城山的玄真道长。
陆天立称陆易安从益州到长安的途中,因被刺杀留了遗症,受不了长安暑热,每年初夏都派清城山的玄真道长到长安给他用丹药调养。
其实是让玄真道长教陆易安练武,陆易安为了符合羸弱有疾的伪装,只能在暗室练武,还不能练的过于强壮,只能略长薄肌,在玄真道长的指导下,顺道家之法,辅以内力,倒也成了自成一派的武功高手。
陶高祖尊道教为国教,玄真道长经常云游四方布道和行医,所以他频繁往来益州和长安,并不引人猜疑,还能传递消息。
“今年中元节要好好庆祝,我一路上给各方都带了消息,也来助务之你一臂之力,帮大将军办好那场宴席。”
“那依师傅所见,各方都准备的怎么样呢?”
玄真道长并不答话,陆易安才说到:“师傅放心,这里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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