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改称南诏国,南诏比古滇国国都更平坦,更干燥,更适合建都。迁都之后,人们生活的更富足、更便利。”
“但行而适应不了南诏的气候,在南诏国就活不下来,就算国主派了更多的药农去繁育,但南诏长出来的行而没了药效,还有了毒性,南诏国就不再种植行而,这种珍贵的药材慢慢的就绝种了。”
宋常悦看着陆易安,继续说道:“但是人不一样,不管他在哪里,他都可以自己选择过怎样的生活,尽量不走上歪路,做一个好人。要是行而像人这样有自主性,它就会主动的吸取阳光、雨露,适应不同的气候和土地,不失药效,更不能产毒。这样的话,行而不管在哪,是不是在家乡,它都会生活成长的很好。你觉得是不是这个道理呢?陆小公爷。”
陆易安听宋常悦娓娓道来,没有回答。他回味着这个故事,一颗心被宋常悦的声音搅动,也如这龙火泉般翻涌。
少女坐在泉眼边的护栏上,一左一右各有一盏灯笼,昏黄而柔和的光线中,她诚恳而真挚的眼神,像天空中的那轮明月、璀璨闪耀,又如这一汪清泉、澄澈盈透,陆易安觉得心跳都软了下来,整颗心彷佛被浸到了这温泉里,被人轻柔抚慰。
不由得也低垂着眼,像宋常悦那样伸手去摸了摸翻涌的泉水,果然如他刚刚心中感知的那样温暖。陆易安重又抬头看向宋常悦的那双眼,他突然想珍藏这轮明月、这汪清泉。
宋常悦觉得陆易安的目光分明是散漫的,但此刻再细看,又感觉有暗流涌动,太过摄人,她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站起身来行礼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