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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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梦见自己和宋晓绮在婚礼上交换誓言，红纱盖头一掀——里面是一张空洞的脸。

现实中宋晓绮却开始亲昵地叫他「夫君」，甚至记得梦里他说过的话。

「怎麽会这样…我梦里说的话，她怎麽会知道…」毛浩羯抱着头颤抖地低语。

他曾尝试赏自己耳光，或是拿火烧自己的手，痛感都是真实的。

可下一秒，他又在课堂上醒来，全班空无一人，黑板上写着红字：

「来吧——我们终将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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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毛浩羯坐在教室，看着走进来的宋晓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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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红sE连身裙，眼神如Si水。

她在他耳边低语：「我终於…变成她了。」

毛浩羯的瞳孔猛缩，眼前的世界像水面般扭曲。四周的同学都变成没有五官的纸人，正在缓缓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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