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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秦霈起了个大早,出了公主内殿打算去寻叶榕,却发现一路走来,公主府邸上下不论是谁看他都用着一种‘可惜了’的眼神对着自己叹息。
问了几个下人,皆是摇头摆手连连退下,秦霈没了办法,直接将自己的暗卫叫了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暗卫心一狠眼一闭:“昨夜主子您吃的药膳功力按理来说是一个人忍不过去的,公主府的人早早喊了御医来想为您把脉,喝点解药就没事儿了,但您在殿内一直没有出来,大家也不敢进去。”
“有奴才将您……的事儿和御医讲了下,御医说,或许是您……不好的原因,药效在您身上没有效用,需要更猛的药。”
暗卫说话时将某些词含糊了过去,秦霈却懂得不能再懂了。
“是哪个御医说的?”秦霈十分冷静,“把他全家上下所有的公的都弄成母的。”
脉都没把还敢随意下定论,如此庸医趁早滚。
打算用这一夜隐忍的守身如玉换取叶榕愧疚和心软的秦霈麻了,看着牵到身侧的马匹,一时间不知道是否该去寻叶榕。
倒不是怕叶榕也觉得他不行,毕竟事实摆在那里,他怕的是自己被人撩拨起来又置之不顾,把自己真弄坏了。
以叶榕的恶趣味,她真的干的出来这事儿。
秦霈思考良多,最终选择进了皇宫面见皇帝。
江洺冷笑着将人喊去了角斗场,褪去华丽衣衫,他径直拿起了一侧沾染了人血,早有半分灵性的银剑,于场中一剑劈开了木头人。
秦霈进场时,侍卫领命为其穿上软甲,又奉上七十二种武器,由着他挑了一种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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