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救过他一命,如今为其回来,也算是两清了。
至此秦霈对秦家在无半点情分。
秦府府内之事外人不得知晓半分,只道那秦家少主从公主府邸回到秦家又出来,神态自若,不见一点气燥烦心之意……
难道秦太傅是认可了他二人的私相授受?
半午过去,又有消息传来,公主府邸里出外进,人来人往搬着东西忙活,似是秦少主要搬到公主府住。
一时间对公主所有的不满声音全部消失,只当这人未曾回来。
秦霈侧耳听着外面的流言仍觉不足,便悄声吩咐了几句话,把这团快要灭掉的火再次点燃。
叶榕睡醒时秦霈已大张旗鼓搬了进来,询问之下得知秦霈住在最偏远的院落中,她无语凝噎但也没有再去理会秦霈半句。
打蛇上杆,秦霈怕是正等着她去过问,然后好直接登门入室住到她房间去。
京中诡异地平静着度过了多半个月,直到一骑马从边关而来,军中急信直达天听。
草原起了内战,吉敕札新任合罕派人求助,若是能在他们的帮助下一跃成为草原部落之首,将会率领着草原三十六部对皇帝俯首称臣。
文成武将对此之一事多数赞同发兵相助,皇帝和秦太傅多有疑虑。前者是觉得收腹草原远不如直接拿下草原,人常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焉知异族是否有别的图谋;后者则是担忧事成后皇权威望将推向一个新的高潮,不利于他。
忧心虑虑之下,一道圣旨发出,前朝各部匆匆忙碌起来。
阿月趁夜去见了叶榕,由着她的帮助入了军营,之后如何全凭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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