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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霈再三在心里重复叶榕和皇上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方才压住了情绪,对着江洺道:“皇上天子龙躯,还是吃点热乎的吧,碗里的都冷了。”
福生也是这么想的,可脚下刚向前半步就被主子斜睨了一眼,又默默退了回去。
主子想吃就吃吧……
叶榕察觉到了两人暗地里的较劲儿,但没当回事儿。她看向秦霈,问:“把殿中暗桩的名单都给我一份?”
“好。”秦霈一口应下。
观叶榕视线又落到一旁皱眉吃素菜的人身上,他开口唤了一个太监的名字,让其拿笔墨纸砚来。
太监抖了一下身子,而后顶着殿中其他人的视线,去取了皇上专用的笔墨而来。
“少主。”
“若是你想,应该能随时反了皇上,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了吧?”叶榕如愿转移到了秦霈身上,但口中说的话却让秦霈背脊发凉。
“我想做的事儿就是想让你多看我几眼。”秦霈说完就自己去搬了矮桌在一旁坐在磨墨书写,不敢再惹得叶榕生气。
阿月左瞧又看,总觉得这殿中气氛诡异。不过见着秦霈受冷落,她心中高兴,同叶榕说话时像只兴奋至极的大型犬。
江洺嘴角的笑僵住,生硬的咀嚼着嘴里的饭菜,看着围着叶榕转的花蝴蝶用眼神杀了她十几次。
福生得了眼神示意,上前几步,对着方月道:“阿月姑娘,方大人在宫外候着您,瞧样子是有什么话要说。”
阿月当即对叶榕请辞:“主子,我回去一趟。”
叶榕瞧着她单纯的样子,心里叹息这只阳光开朗萨摩耶要回家了:“回去问问你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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