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榕瞧着那信上描金边的明珠二字,无语凝噎,示意卢歌去将人扶起来:“为难你了,起来吧。”
“公主不必管臣,臣跪着好说话。”说实话,膝盖触碰到地面的那一刻,他安心多了。
见他执意如此,叶榕也不强求。展信一看,是秦霈已到京城,将现如今的局势告知于她,并在三保证自己会帮她哥坐稳皇位,末尾又怨妇般道自己听到她要和第五尧月底举办婚事时,差点从马上跌下,真的成了残废。
说到这里时信封上还有了水渍,像是泪水。
正寻思着这信封重量不对时,又从里面发现一块凸起,仔细一瞧里面还有一张折成方块的纸张。
不甚熟悉的笔迹在开头一句吾妹安好道出来人身份,言语之间尽是对自己的关心,临到末尾才道了一句秦霈此人疯癫,慎重接触。
叶榕挑眉,要是秦霈看见这句话,估计会气的跑进宫中对着他破口大骂吧。
“是秦霈让你来见我的?”
鲁明智应是:“此外就是之前您让底下人联系臣所言之事,殿下,您说的那事儿可是真的?”
“知县最恨蛮夷之人,怎么会同外族互通将兄弟们的生死置之不顾呢。”
叶榕疑惑:“该给你看的证据不是都给你看过了吗?”
“他怎么敢拿军事布防图来换财富的?”想起那地窖里的金光灿灿,鲁明智就恨不得回去将知县头颅割下,让将士们骑马将他身躯踏成肉泥,以解心头之恨。
怪不得当初作战接连失败,他们还以为是草原新出了一位能和军师抗衡的人物。
鲁明智双目通红,一拳锤到地上:“殿下,臣定会全力完成此事,以慰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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