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好像个笑话,自己像个自以为是的小丑。
突然有些无所事事,只好又回到公司,忙起来才不至于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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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邢克吃饭时,白意有些提不起兴致。
一天驳了韩凇两次面子,想到韩凇可能会因此不再来找她,内心很失落。
真是奇怪,白意发现才短短一天时间,自己竟然又对他产生了一种依赖。
理智告诉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可心里却又期待再次见到他。
一边拒绝,一边期待。
“想什么呢?”邢克看着面前的姑娘,眉毛却时而蹙起,时而有展开,明明刚刚采访时还好好的。
白意笑笑,“没什么。”
邢克想起刚刚采访时白意提起的住院的事情,有些愧疚,“我才知道你排这个舞蹈受了那么大罪。”
白意摆摆手,“真的不算什么,跳舞哪有不受伤的?再说,这支舞蹈的付出和回报比可太划算了。”
邢克知道这姑娘是故意打趣,住了那么多天院,得受多少罪?“你这可不是一般的受伤,况且,论工作的话,这算工伤。”
白意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嗯,也对,回头我把住院发票给你,报销一下吧。”
邢克笑道,“那没问题,营养费也照常补偿。”
白意耸耸肩,举起手中的饮料和邢克碰杯,“多谢啦!”
“刚刚那个男人……”邢克终于忍不住问出口。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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