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深灰色,落日余晖顺着窗户洒进来,倒有些让人分不清这究竟是清晨还是傍晚。
醒来时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房间外面没有动静,也不知韩凇走了没。她起身,走出房间后朝韩凇的房间看了一眼,房门敞着,里面已经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