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晖象征性地询问着白意的一件。
“那是您的事情,与我无关。况且,对您这个称呼似乎只基于血缘,成年和我妈离婚后,您的所作所为和这两个字挨不上关系。”白意有些生气。
白清晖似乎没有预料到白意的情绪会这样强硬,但卖惨是他所擅长的,所以应对起来毫不费力,“都是爸爸的错,你生气就冲爸爸来,你哥哥和妹妹还都只是孩子。”
呵,听着自己的父亲称呼另外两个人为“孩子”,白意真是又气又觉得好笑。他们还是孩子,自己就不是了?
“就当给爸爸一个面子,你给他们两个一次改正的机会。玉梅那边也说了,如果你取消报案,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你不是想要学费么?这样,你想要多少钱,爸爸补偿给你行不行?”
白清晖打心里觉得白意报警的目的是想从柳玉梅这里讨些钱财,于是自认为很大方地开出了一个白意会满意的条件。
原来在他眼中,自己只是一个讨债鬼。
父女一场,也不过如此。
那一刻,白意突然觉得书房的灯光冷清得厉害,仿佛照得人冷到骨子里。而身下的秋千,仿佛只是她一个人固执守护的回忆一样,每想起一次就挨一个巴掌。
“您自始至终都没有问问我伤得怎么样。”肋骨处传来一阵疼痛,白意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眼眶一阵泛红,或许是因为这疼痛才引起的吧。
白清晖似乎才刚刚意识到这个问题,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为了达到目的的敷衍,“你怎么样?”
“没什么事,就是裂了根肋骨。”白意淡淡道,仿佛疼得撕心裂肺的人并不是她。
“玉梅弄的?应该不会的,她一个女人能有什么力气,是不小心撞到哪里了吧?那这样,爸爸再给你转点营养费吧?”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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