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勒。
大约是止痛药没起到什么作用,白意的肋骨处传来阵痛。衣服和身上的淤痕摩擦着,传来的丝丝痛感,无一不在提醒着她今晚发生的事情。
大约是这段经历太过痛苦了,白意潜意识里不愿再回想,忍着疼痛,不多时便沉沉睡去了。
只是梦里也不觉得轻松,拧着的眉头几乎没有松开过,噩梦不断。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雪霁初晴,病房里也笼着一层阳光,床单被太阳晒出好闻的味道,夹杂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让人清醒。
这间病房很大,布满阳光的时候显得尤为空旷。
这一觉睡得仍是不踏实,真真假假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犹如身处炼狱,那些脏的东西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隐约从肮脏事物的缝隙中看到朝她伸来了一只手,将要碰到的时候,那手却总是忽然抽离,任凭她再怎么努力,都无法触及。
是否她注定要身处深渊?是否,她注定与阳光无缘?
她不知道,只是伴随疼痛而来的,是无能为力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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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工已经买好了早饭,是些清淡的稀饭,医生嘱咐她不能吃太油腻和不好消化的。白意没什么胃口,匆匆吃了几口之后便觉得饱腹。
护工有条不紊地打扫着房间,和护士核对着今天的安排,又去楼下缴费、买药。
病房里沉闷得很,这时刻在提醒她是个病人。这件事情不能多想,想多了便会不可避免地追溯受伤的根源,这种感觉比身上的疼痛更让人难过。她在病房里,仿佛被圈禁了似的,思绪仿佛进了迷宫,而每一条路的尽头都是死胡同,她怎么也走不出去。
白意见护工忙前忙后,便趁着间隙在医院的过道里走了走。这家医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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