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我。”江初月的圆眸眨了眨,笑嘻嘻地,“你要雨露均沾,去每一个人面前都这么提醒哈。”
她在沈梨看不到的视野里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回了教室,沈梨在原地驻足了一会,不知道江初月刚刚的这个行为,算不算得上是...做了对不起宋时晏的事。
听对话,他们住的好像还挺近的,关系有些亲密,但这些,跟她也没什么关系。
办公室里,沈梨站的那跟兵似的,抬头挺胸,听着老陈老话常谈,将她都能倒背如流的话反反复复说了两三遍后,最后用一句话总结就是:“沈梨,你是班长,班级里的领头人,要带着那些班干部一起帮着各科老师把课堂纪律管好,这样班级氛围才能更好,认真搞学习的人也就多了,知道吧。”
沈梨点了点头。
老陈喝了口茶,又用那浑浊的眼睛瞅她,忽而‘啧’了声:“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留那么厚重的刘海,都快把眼睛给遮住了,影响视力,把这头发全都扎上去,人不显得精神点?”
老陈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
这几年可能是到了更年期,她情绪总是反复无常,可能上一秒还在很严厉的训你,下一秒就开始揪着一些不重要的事唠唠叨叨,但对沈梨这种为尖子生,她有一套别的说教。
所以沈梨每次来,说是训,其实也就是跟她讲一堆大道理,不厌其烦的讲,老陈说不腻,她都听得耳朵起了茧子,以至于每次升旗结束被叫到办公室后再回教室时。
她那永远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会想不通地拧眉,久而久之,只要沈梨被叫到办公室,大家就默认她是去挨训的。
好学生又咋了,老陈不还是一视同仁。
有些学生背地里会幸灾乐祸的说:“班长都被骂得要怀疑人生,我突然觉得自己心理好像平衡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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