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摘下黑框眼镜后,那种晕感好像更明确了。
宋时晏带着一身的水汽回了家,看到她在那揉太阳穴,随手拿了条毛巾擦擦手上的水,过去给她按摩,忽而碰到她额头的滚烫,俯身又用额头相贴:“发烧了啊。”
家里常备感冒药,宋时晏去一楼客厅里翻出那个急救箱,又去倒了杯热水:“别看了,早点睡。”
宋时晏把几颗胶囊放在她手上,又去收了书,沈梨看着那几颗药,心想着,反正这孩子也不留,吃了应该也没什么影响。
沈梨吃完后,宋时晏又扶着她后脑勺让她睡下,掖好被子:“我先去洗澡,晚上要不要我陪着睡?”
鉴于感冒是个流感,具有传染性,虽不致命,但也很难受,影响工作状态,所以一般两人谁感冒了,都会默契地选择分开睡。
不过也不全都是默契的时候,宋时晏先生病时,一定会让沈梨离他十万八千里远,相反,沈梨感冒时,除了第二天有不能出一点差错的工作,其他时候,宋时晏基本还是赖在她身边,而沈梨则是看心情收留。
沈梨眨了眨眼睛,想到她明天要离开一段时间,还是很舍不得他,难得语气软软:“留下吧。”
宋时晏弯了弯唇,亲了下她的额头:“好。”
沈梨还记着要跟他说的事,一直暗示着自己别睡别睡,但听着窗外富有节奏的雨声,以及药性加持,等宋时晏洗完出来时,她还是睡着了。
宋时晏小心翼翼上了床,隔着被子搂住了她的药,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忍不住轻轻点了下她鼻尖:“特意从求婚现场赶回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睡觉的吗?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睡着了的人,没有任何回应。
宋时晏凑过去亲了下她因闷在被子里而发红的鼻尖:“看你睡觉也是件让我感到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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