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青砖白瓦,依旧很有韵味。
风有些大,吹过来之时,好像给鼻腔里灌了一捧冰碴。
姜恬伸手去拢她的披风,另一只手却一滑,手里抱着的书哗啦啦地掉到了地上。
书页顺着风翻动,纸片上密密麻麻都是字。
姜恬:“!”
她这回连披风都顾不上系了,蹲下来赶忙把书捡起来合上,重新抱在怀中。
鼻尖冻得有点凉,她吸了吸,不抱什么希望地问身边的男人:“大人,你刚刚应该没看到吧?”
谢归渊身量本就高,穿了黑衣狐裘,整个人极具压迫感。
他垂眸看来,笑了下,问:“没看到什么?满纸的香艳?”
姜恬呼吸一紧,结结巴巴地表示:“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等了片刻,她却没有下文,谢归渊挑眉:“不是要解释?”
姜恬真想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怎么那么倒霉啊,第一天摸鱼就被上司给发现了!
“……好像也没什么可解释的。”她低着头,尴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