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住了她另一条完好的胳膊,随即将她给拉入了怀中。
姜恬不用看都知道是谁,疼得直哭:“掌印,能不能给我换个药……这个太疼了……”
“这是最好的伤药。”言外之意,不能换。
姜恬顿时哭得更凶,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委屈得不得了。
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会穿书啊!她真的好想回家!
谢归渊坐在床边,环抱着她,给医女使了一个眼色。
医女脸色刷白,深呼吸一下,继续为姜恬上药。
“嘶……“姜恬疼得直抽气,被谢归渊钳制着,动都动不了。
她疼得失去了理智,不管三七二十一,转头就咬住了什么!一直也没松口!
“药上好了,臣马上为殿下包扎!”医女动作利落,刷刷刷几下就把伤口给包扎好。上等的金疮药总算是将血止住,厚实的纱布下面,只有一点点血迹渗出。
谢归渊垂眸看着姜恬,朝外面抬抬手,医女们带上东西,迅速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