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二次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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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泽连忙扶住她：「你就乖乖躺着吧，我不会对你做什麽的。」

他顿了顿，又轻声笑了笑：「虽然……如果不是你在发烧，我可能会忍不住抱你一下。」

林沫脸更红了，但发烧掩盖了一切。

夜里，许泽就坐在床边，一边帮她换毛巾，一边低声跟她说话。

讲他小时候怕打针、讲他第一次见到林沫的样子、讲他发现自己喜欢她的那一刻。

「那时候我其实有想过，你好像变了。」他低语，「但你越变，我越喜欢你。」

林沫微睁开眼，声音虚弱却清晰：「你不怕我以前……不是现在这样吗？」

「怕什麽？」他笑了笑，「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你的X别、你的过去、甚至你那些突然发呆的小怪癖，我都喜欢。」

她喉咙像被什麽堵住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力点头，眼角悄悄滑下几滴眼泪。

凌晨两点，林沫的烧总算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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