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内衣与制服的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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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沫低头不语，指尖在书桌上轻轻画圈。她心里乱得像打结的耳机线，但又莫名……不想把那份感觉推开。

「欸。」彤彤凑近些，语气突然变得有点认真，「你真的喜欢他？」

「我不知道……」林沫咬了咬唇，「但每次他看着我的时候，我心脏跳得好快……而且我想再见到他……这算喜欢吗？」

彤彤看着她沉思片刻，然後笑得很温柔：「你知道吗，你现在讲话的样子，真的好像在恋Ai中的nV生。」

林沫怔住。

「我……真的变成那样的人了吗？」

「不，那不是变成。」彤彤摇摇头，「而是你原本就有的情感，只是现在让它自然流露出来而已。」

林沫愣愣地望着彤彤，忽然有些想哭。

但这次，不是委屈，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名为「被理解」的感动。

「你觉得……我还能回到以前吗？」她轻声问。

彤彤耸肩：「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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