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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哲宁比任何人都知道他哥的雷霆手段,他垂头看着卡片上面寥寥两字,心中的警戒线直接升到最高。
“余温钧跟过来了?还是说,屿薇你在配合他?”余哲宁左看右看,找不到人影。只觉得草木皆兵,恨不得四面八方全是哥哥派来的奸细,全是阻挠他们离开的可疑障碍。
“不行,绝对不行。”余哲宁把卡片撕得粉碎,立刻把贺屿薇往杨娴那里一推,低声命令,“先带她上飞机,我出去挡一下我哥。”
余哲宁说完后心事重重地往外跑,贺屿薇转头再看着杨娴。
“护照还我。”
杨娴快哭了,但是,依旧紧紧抓着贺屿薇的护照不放。
“不行,余先生会……”
“你现在不放人,我们仨确实会一起去澳大利亚。等我们安顿下来,余哲宁就会回国,澳大利亚的房子里只剩下你我两人。而我发誓,第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会来你房间,亲手杀死你。知道吗?爷爷奶奶去世后,我在网上查了很多在睡梦中无痛杀死别人的方法。你猜一下,我爸爸最终是怎么死的?”
贺屿薇突然间摘掉杨娴头顶的假发,凑近过去,轻轻地用指尖抚摸了一下她的头皮。
冰冷柔软的触感让杨娴毛孔倒竖,她如同见鬼似的,猛然推开贺屿薇。
贺屿薇当即夺回护照。
她绕回座位,抱起熟悉且沉甸甸的小书包。
杨娴看着贺屿薇跑走的背影,目光中百味交集,手中紧紧地攥着手链。
她瘦瘦的脸抖动几下,无声地说:“敬酒不吃吃罚酒。哼,跟我去澳大利亚多好,我可是对你仁至义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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