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可是,她同样有一种隐约感觉。余温钧所给她的“爱”和“喜欢”里,缺着很重要的一个东西。她明明爱余温钧,但比起“我爱你”,还有一句更加梗在心里的话必须要说出口。
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她自己很疑惑。
余温钧是很开明的,他并没有把她仅仅当成床上的金丝雀,还询问她上大学的意愿,并建议她学第二外语。
他一直有好好照顾她,甚至比她自己更担心她的身体。
“我知道,比起学习你更喜欢工作。不过,这段时间你务必先以健康为首位,否则,也会给照顾你的人增加麻烦。”余温钧批评她,“多喝几杯茶就吐成这样,还进了医院。薇薇先在家养几天,好不好?无论是打工还是考大学的事,上半年缓一缓,六月份也来得及。”
他还问她喜欢什么。
只要对什么感兴趣,余温钧的财力可以请来全国最好的名师带她入门。
贺屿薇摇摇头:“你注意到一件事了吗?”
“嗯?”
“你每次跟人画饼的时候,生气的时候,还有这种跟我说话的时候……就是明明内心已经有答案但故意作出思考表情的时候,”贺屿薇锐利地总结,“第一句都不会直接看着人,说到第二句才抬起眼睛。”
……说他画饼。她还真敢犀利地评价啊。
余温钧失笑,低头吻着她的鼻尖。
一吻过后,贺屿薇内心的那股很细微的抵抗,似乎也烟消云散。
也许,她真的是一个可悲的斯德哥尔摩症患者。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