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纠缠不清的弟弟,还有总像狐狸一样假笑的继母,再以及关键时刻总是揣着糊涂装明白的父亲,都让人疲倦。
余温钧用大拇指轻轻地拭了下唇角。
比起喝酒,他内心更想做的是,喝完酒后把某人按在床上并灌满她。
问题在于,贺屿薇对酒味很敏感。
余温钧知道,他强势起来确实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毕竟,他强迫贺屿薇不是一次两次。不过事后,她就会摆着一张消极的臭脸,至少有半天不肯主动跟他说话。
……还是忍忍吧。
最近这些天,在做到她一半眼泪将掉不掉神智不清的时候,余温钧会突然换一下姿势,也不准她亲他。
贺屿薇在床上一直是被他带着走,但偶尔,她会跟服了灵丹妙药开窍似的,乱夹得他都忍不住,得稍微拔出来,缓一缓。
面对这种水平不稳定的选手,他越发想把她吞吃入腹,却也有点怕放纵欲望过多,一不留神就把她弄坏了。
也许哲宁是对的,他今晚不该带她来见父亲。
“那个?”
余温钧过了会,才意识到贺屿薇下了车,但没关上车门,满脸挣扎地看着他。
贺屿薇咬住嘴唇:“我想对你说一句话。”
余温钧微皱眉头。
诸多纷纷杂杂当中,他脑海里还停留在她和余哲宁说话时的一幕,他也必须要承认,对余哲宁的陡然动手有这方面的因素。
是嫉妒。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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