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着急忙慌的来到门房。站在外面就看见阎解放正在一个人默默的收拾屋子。
阎埠贵见状赶忙来到屋里。看着阎解放说道“老二,你也回城了?怎么没跟家里说一声!”
阎解放冷漠的看着阎埠贵,张了张嘴最后也没说什么!继续低头收拾床铺。
阎埠贵见状有些生气的说道“老二,我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啊!见了亲爹连言语一声都没有!我打小就是这么教你的?”
阎解放“当初我走的时候,下乡的补贴和生活费可都给你当成我从小到大的生活费了!那时候您亲口说的,咱们俩已经两清了!”
阎埠贵“你从小到大的生活费是两清了!可是我在怎么说也是你爸!你这下乡回来就不能先跟我打个招呼吗?”
阎解放“没必要了吧!既然都已经算清楚了!那以后也就少来往吧!”
阎埠贵“你放屁!再怎么说我是你爸!你跟我不来往,那不就是断了这父子情分吗?”
阎解放“情分?我跟您还有情分吗?”
“当初我下乡走的时候,您连家里一双筷子都不让我拿走!您这就有情分了!”
阎埠贵“这……这……子女不劳父母便是其孝。这说明你孝顺。再说了,家里就那么几双筷子,你拿走了家里用什么?”
阎解放嘶吼道“那我在乡下什么都没有用什么?”
“你知道我这几年都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吗?”
“冬天没有被褥。我只能在大雪刨天的时候缩在地窨子里拿着破被子裹身子!”
“没有钱买吃的!我只能看着别人吃!饿的我实在难受。我跟驴抢草料吃!实在饿得遭不住了。我从地里捡蝲蝲蛄,地蚕吃!你们又知道吗?”
阎埠贵“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你懂吗?”
阎解放摆了摆手“您甭跟我讲大道理!我就知道,在我快要冻死的时候,是家里连一床被褥都不让我拿走!让我在乡下遭罪。”
“我快要饿死的时候!是家里把我下乡补助和饭费全都抢走了!让我吃不上饭。”
“我的困难全都是您这位好父亲给我造成的!您现在让我叫您一声爸!我真叫不出口!不然我真对不起我这么多年遭的洋罪。”
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来的三大妈听到阎解放的声声控诉,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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