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规矩,大年初一一般是招待至亲。
但叶菁菁他们大年初三就得坐火车去北京,这样才能初五完成报到;徐主席还是想尽早把孩子们叫到面前,多叮嘱他们两句。
结果老太太是年前做的决定,真到了大年初一,她已经顾不上和叶菁菁跟谢广白说话了。
她没心情,老太太现在气坏了。
怎么会有这种事?就在西津啊,就在她眼皮底下,这么多女青年饱受摧残,甚至愤而自尽。她这个妇联主席却什么都不知道,她羞愧又愤怒,恨不得现在就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叶菁菁他们进门的时候,老太太正愤怒地咆哮:“这还得了?!我要写信向中央反应,一个个都无法无天。”
谢广白赶紧劝老太太:“您别激动,千万别激动。”
就徐主席的身体状况,最忌讳大悲大喜大怒。
老太太摆摆手:“我没事。”
她叹了口气,“你们也听说了吧,文化人不晓得要怎么笑我们了。还一个个老革命呢,连自己孩子都不会管。”
当初刚解放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文化人们嘴上不说,或者讲是不敢说;心里是看不上他们这帮大老粗的。
当时他们心里憋着一股气儿,就想着骑驴看唱本——等着瞧吧。
结果呢?结果他们自己打了自己的脸,他们养出了这样的祸害。
老太太感慨万千:“我们没把孩子给教好啊,祸害了老百姓。怎么骂我们都是应该的。”
叶菁菁露出了茫然的神色:“啊,我们没人说这个呀。”
其他人安慰徐主席:“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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