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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现越是无能的爹妈,越是喜欢替孩子自作主张;因为后者是他们唯一能够控制的对象。
党爱芳一惊,下意识松了手,又恢复成鹌鹑模样,委委屈屈地缩在边上,瞧着可怜极了。
然而叶菁菁非常烦这种老白花伎俩,只拿起麦乳精,冲谢广白感慨地笑:“没想到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喝上麦乳精,还是我自己挣的。”
她这么一说,谢广白也怔住了。
说起来,高中时,叶菁菁当真毫无存在感,几乎听不到她的声音。
唯一能够被大家拿出来说道的是,好些人怀疑她身上有病。不然她爸是驾驶员,工资那么高,福利那么好,她怎么瘦的整张脸只剩下双眼睛,跟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