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碰上解放,解放军解放妓·院,从她交好的姐妹口中得知此事,赶紧开轿车去乱葬岗把她挖出来,救了她一条命。
后来政府还花大钱,从国外进口特效药给她和同样苦命的姐妹们治病,把她养成了一个正常人。
那三年时间,是她有生以来最幸福的时光。
政府看她病好了,又张罗着给她找对象,让她过正常人的生活。
她嫁给了叶友德,虽然大姑子有时候讲话不好听,嫌弃她是不下蛋的鸡,但是后来她终于生了女儿,日子也能过下去。
可惜好日子不长,66年起风声不对了,人人都对她指指点点,说她是破鞋,要拉她去戴高帽子游街,吓得她连门都不敢出。
后来,虽然不晓得究竟为什么造反派会大发善心,放过了她,但她也彻底吓破了胆子,连话也不敢跟生人讲。
哪怕人家诬陷她——
比如现在她都瘦成骷髅架子了,扭的哪门子屁股?她也不敢替自己辩驳。
叶菁菁的脑海同时接收到了原主关于母亲的这段记忆,一时间虽怒其不争,却也哀其不幸。
不是每个人都有幸营养充分地生长,贫瘠的土地长出来的生命,总有各种各样的缺陷。
算了,她稍微耐心点儿吧。
“走吧,你管狗怎么叫。”
大杂院的三姑六婆看母女俩不接招,跟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没过足嘴瘾,又扭头找怒气冲冲拎着炉子出来的叶大姑看笑话:“哟,根宝妈,你家还没烧晚饭啊?那怎么友德他媳妇就走了?”
叶大姑的火气恨不得烧了整个大杂院,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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