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清晨的闹钟将她从那个荒唐的梦境中唤醒,她一脸麻木地盯着床帘的防尘顶,想到待会儿又要去见陆熔岩,她就感到一阵绝望。
不出意外的话,待会儿陆熔岩又要继续不知廉耻地发烧,她又要继续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训斥他,但她的脑子会默默记住眼前新鲜的素材,夜里梦到更加清晰且不堪的画面。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当初决定分手时,她万万没想到如今会面临如此尴尬的局面。
一个小时后她来到了金盏园。陆熔岩今天穿的是白色衬衣,不过这次他的扣子全部都系得好好的,看起来何止正经,简直堪称禁欲。
虞近寒有些诧异,他今天不发烧了?难道是昨天烧了一整天,她都无动于衷,所以他放弃了?
她稍稍松了一口气,接着心底又泛起了些微难以言喻的失落。
两人像昨天一样坐在餐桌旁刷题,一整天陆熔岩都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直到下午四点半,他拿起餐桌上的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然后莫名手一抖,小半瓶水都倒在了他的衬衣上。
白色衬衣被打湿后,布料瞬间变得半透明,湿哒哒地贴着他的皮肤,隐隐透出肌肉轮廓。
“哎呀,不小心把衣服打湿了。”陆熔岩的语气单纯又无辜。
虞近寒:“……”
这个骚货!她真是小看他的骚劲了啊。还以为他今天终于老实了,没想到他是打算玩□□。
她无语扶额,冷声提醒对方:“快去把衣服换了。”
陆熔岩缓缓解开衬衣扣子:“我没有可换的衣服了,要不就不穿了吧。”